魔法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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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爱斯基摩或土著萨满教人的咒语时,或在听到非洲和亚马逊河巫师的咒语时,某些人有时真像是入了魔,虽然他们不懂得异样声音的语言,然而周围的气氛或多或少对他们施行了催眠术,于是他们想象巫师所说的是美妙的,高度精神化的和充满智慧的。

是可怜,或应该说是幸运?人们开始翻译这些咒语或去发现有能力忠诚地传递这些另一个时代的巫师们所说的咒语的人……

在加拿大,有一个电视频道专门播放有关土著人的(在加拿大,爱斯基摩人用语被看作是贬义的)文化,他们的语言翻译成英语字幕,好让愿意知道的每一个人都能吸收当地人的文化。

真相毕露了……约在半个钟点的时间内,萨满教人唱着重复的连祷词,表达了部落明天将要杀掉的海豹是肥而大的,它将给家里带来很多肉……去年杀掉的那一只是很大的,但明天杀的那只会更大,这样连续唱半个小时……接着是一支表达宗教礼拜的歌,再在半个小时的时间内,唱白熊是强有力的和危险的……唱杀死白熊的人是勇敢的……每半个小时魔法就中断一次!在所有这些半小时之后,咒语开始失去了它的魅力!

在亚马逊河,人们现在翻译出一个印地安部落的巫师在治病现场使用的咒术。当他在给一个发烧很厉害的孩子实施烟熏疗法时,他祈求祖先和森林,江河,奶奶的灵魂……这样大约持续了三个小时,到第二天,孩子已是半昏迷状态,被巫师引到“白人巫师”医院,在那里,抗菌素使孩子在几天内恢复了健康……巫师随即解释说是“白人巫师”帮助他治愈了孩子,他的形象和能力都未受损伤!

在非洲某些地区,巫师们现在在头颈上,除了带传统的“护身符”外,还戴上一个听诊器,这样可保证他们和“白人巫师”有点相像,这对愚昧无知的民众确实有效,但……他们把听诊器放在耳上却解释说用来倾听居住在病人身上的坏精气。

最令我捧腹的是澳大利亚当地的萨满教人,在那里跳舞和念咒语,给人影响颇深,因为人们以为他们掌握着什么神秘的东西,让我们自己进入梦境……萨满教人在几个小时里,站在病孩床头,呼叫祖先的精气,沙漠的精气,岩石的精气,袋鼠的精气等等。他一本正经地请求坏精气从孩子身上出去,而这些精气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于是他加一剂所谓的“全景”的神奇药水(高西尼和乌代查Goscinny和Uderzo附近地区的高庐小镇上可尊敬的特鲁伊教祭司),药水用树根,干的癞蛤蟆皮和其它昆虫复合而成,整个过程在几小时的哀诉陪伴下进行,唱道:“这是为使精气离开孩子的身躯的礼物”……第二天早晨,孩子几乎已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运送到地方医院,由于在魔法咒语中丧失了时机,阑尾炎变成了腹膜炎,经过休克治疗才得以制止病情的发展,几天后巫师把孩子带回家,把医治成功的功劳加在自己身上。

这被外交辞令称作“与传统医学合作”,这样,医生们几乎都得到当地巫师的同意,在为时过晚之前救活某些病人,但可怜还是有许多人因“巫术”的迟延而丧生……但澳大利亚医务界说这个“合作”终究比萨满教人单独行动能救活更多人……我们相信这样做是自愿的!于是,你就让巫师和其他萨满教人施行魔法了……思索这一切,它会让你重新接触现实,打开电脑读一读最新的科学新闻……很久以前,耶洛因就使我们知道“缺少了科学人会变得多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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