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6月,我决定辞去马德贺MADECH会长一职,首先是因为即使没有我,它照样能够运作顺利;其次是,我认为当初在开创这个组织时犯了一个错误:根据1901法规,将这个对人类来说非常重要的运动组织成了一个类似波咚球(注:petanque法国一种在草坪上滚球的游戏)俱乐部或者退伍军人团体之类的组织。
创立一个与外星人耶洛因传达给我的令人惊叹的“讯息”相称的运动,我认为才是当务之急。换句话说,这个运动必须是一个尊重创造者的指示,亦即天才政治、人道主义以及放弃所有自然神教仪式等的运动。
任何一个基于1901法规而建立的社团,在定义上都已违背了讯息的理念,至少,我们也是依此法规来组织我们运动的。由于所有会员均有权参与投票,如此一来,天才政治的原则就被忽视了,而依此理论,唯有那些最具智慧者才能参与决策。因此,我必须更正这个根本性的错误,但并非解散马德贺MADECH,而是更有效地改进它的组织结构,且这并不违反1901法律条款。
如此,马德贺MADECH应该是一个以促进我与那些心智最开阔的会员一起即将着手创立的真正组织──一个马德贺MADECH指导员的有效集会。这个新运动,将聚集那些一丝不苟奉行“讯息”所嘱咐事项的、欲开启他人心智并将人们向无限与永恒引导的人,成为人类的导师。在这个以自然神教、催眠式的教育、无思想性的电视节目以及狭隘的政治斗争等各种方法来禁锢人们心智的社会里,我将试着去启发人们,让他们走出来,进入一个新的世界去开启他人的心智。维护马德贺MADECH的重要意义在于,它是一个支援性的组织,将是那些发现外星人耶洛因讯息的人的第一个联系点。换句话说,该组织将成为一个运动,由“实习会员”以及由那些专门指引实习会员的“修行者”指导员集会所组成。
我知道,马德贺MADECH会员当中有些人颇具能力,他们能够管理这个组织,我在行政议会的选举期间已得到了证实。如今,取代我而当上会长的是克里斯汀(Christian),他是位物理学家,前途无量。议会的其他成员,则都是由那些具有代表性和能够胜任的会员所组成。
其中,弗朗库斯(François)是最有奉献精神的和心智最开阔的会员之一。六月时他来克莱蒙费朗看望我,于聊天中我说,想找个乡野僻静处稍事休息,以便能安静地撰写1973年12月13日以前的往事,而且,必须赶在别人捏造一堆有关我的过去之前完成。他告诉我,他在佩里戈尔(Périgord)有个远离尘嚣的农场,无人居住。只要我喜欢就可以在那地方住上个一、二个月,甚至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们立即驱车前往,一见到这处安祥幽静的地方,当下便决定住上两个月。我非常喜爱这个地方,故两周后,经过慎重考虑,我干脆决定就在那里安顿下来。
七月末,弗朗库斯来农场共同商量,在8月6日克莱蒙费朗的聚会之后搬家。但我仍不十分肯定,因为搬离与外星人的会面地点太远,会不会导致我的任务失败。然而,7月31日那天,正当我和妻子及弗朗库斯三人走出户处呼吸新鲜空气时,抬头一望,一具庞大的飞行物正无声无息地急速飞越屋顶。
它时而出奇地快速,时而戛然而止,时而作锯齿状移动,就在离我们500米开外处。真高兴有人与我共同目睹这一幕,心中的激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弗朗库斯跟我说,他激动得连头发都竖起来了。对我而言,这显然是外星人耶洛因也同意我搬来此地的一个信号。
翌晨,我发现自己手臂的二头肌上出现了奇特的记号,就在靠近手肘弯曲处。当时,我并未立即将此现象与昨天的遭遇联系起来。
不过,事后有不少人告诉我这只能是外星人耶洛因作下的记号。这是一个直径3厘米,厚约5毫米的红圆圈,当中是三个小圆圈(图1)。
这个标志持续了两周,内侧的三个圆圈就合而为一,形成两个同心圆(图2)。又过了两周,两个同心圆也消失了,只在手臂上留下了白色疤痕。它至今尚存,在这整个过程中,必须强调的是,它既不痛也不痒。一些心智开窍的科学家在看过后推测,是外星人利用精密的激光采集的一个样本在我身上所留下的痕迹。
8月6日,我们终于依照计划在克莱蒙费朗附近的皮德拉松拉斯火山口举行了集会,现场弥漫着一片和谐友爱的气氛。
我全然不知自己为何选定这一天举行马德贺MADECH大会,但实际上是外星人耶洛因对我的指示,因为,有会员告诉我,当天正是广岛原子弹爆炸三十周年纪念日,凑巧也是基督教的节日——变容节。
不开窍的人一定会认为这纯属巧合。会后,一些会员帮我搬家,这样,我就完全在佩里戈尔定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