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自从1974年9月以来,在历经了约四十场演讲后,我已清楚什么样的问题会最常被提到了。我亦看到马德贺MADECH的会员人数在不断增加,在最活跃会员的帮助之下,各地支部也纷纷在法国各大城镇里形成。
同时,我也看到有些记者能忠于职守,用笔写或口述的形式,将所见所读向大众作忠实的报道。但另一些,像《联合报导》(LePoint)则只会扯谎。虽然,在我寄出挂号信以提醒他们纠正错误的毁谤文章后,他们也未曾完全改正过来。
而另一些像《蒙太那日报》(LaMontagne)那样,则仗持它是此地唯一的一家日报,完全拒绝通知读者有关我即将在克莱蒙费朗举办的演讲。该报社新闻部主任见到我时,竟然告诉我绝不会在该报刊出我的名字及有关我的一切活动消息。所有这些都是因为,我首次上电视台前,最先通知的是法国广播电台,而非他们──一个令人心灰意冷的故事,好一个言论自由的榜样。他们甚至拒绝安排一则付费的广告,公布这场演讲,而与此同时,却在同一份报纸上整版地刊登色情片广告。
至于《联合报导》则完全变味了,说是由马德贺MADECH会员组成的远足队到那个与外星人耶洛因约会的地点与其会面,但以失败告终。
这种恶作剧都是存心嘲弄一个刚刚开展起来的组织罢了。道理很简单,对拥有广大读者群的报社来说,得罪了马德贺MADECH,要比得罪霸占篡夺了2000年历史的教会来说,要容易且安全得多。
可是,有朝一日,那些隐瞒或歪曲真理者,将会对他们所犯下的错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