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人:通往永恒生命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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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克隆人技术尚处于初级阶段。被复制的细胞只能像一般怀孕一样,在妈妈的子宫里整整成长9个月后再出世,然后像其他人一样成长发育。

这个过程没有什么特别的。实际上,这跟得到一个比你晚几年出生的双胞胎兄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采集你的基因代码样本注入到卵细胞里,形成你的一位双胞胎兄弟罢了。

当然,这个双胞胎兄弟因接受和你不同的教育、经历与你不同的生活,所以将成为不同的人。如果他被克隆在一个中国家庭里,那长大后肯定用汉语而不是用英语说话,而且吃饭时能比你更加熟练地使用筷子。

但一项研究结果表明,对刚出生就被分开的双胞胎来说,他们间或许存在微小的差异但基本上带有相同的性格。他们对食物、书籍、色彩甚至配偶的品味都相同!后面也将提到,此项研究揭开了人的个性和智力受遗传决定的事实。

克隆人的下一阶段即第二阶段是利用催长术(AGP)直接克隆出成年克隆人。他们的生理年龄是十五至十七岁,此时正是人类的生理机能处于顶峰时期。这些克隆人只是肉体的复制品。就像电脑的硬盘或空磁带一样,他们没有任何记忆或人格。我曾看到外星人耶洛因从我的前额采集了细胞后放进了一个状如水族箱的巨大机器里。(请参考《来自外星人的讯息》一书。)接着仅在几秒钟内,我看到了自己完美的复制品成长的全过程。

第三阶段需要的技术已在日本展开研究,它能够将人的记忆和个性下载到一部电脑中。

这样,即使我们肉体死亡了也可在电脑里无限期的生存并和外界交流。如果这台电脑还配有摄像机和麦克风,我们甚至可以通过扬声器与朋友交谈,可以和老同学叙叙旧,还可在虚拟世界中与他们一起玩耍。

另外,生前也可通过下载,不,是上载到电脑获得知识或在虚拟学校中学习,然后将学到的东西再下载到原来的身体里,用这种方法就可以得到新技术或新情报。

但在克隆人的第3阶段,个性和记忆不是下载到电脑里,而是直接输入到刚刚克隆的自己的年轻躯体内,这是将软件载入硬件里的简单过程。我们带着所有记忆和个性以年轻躯体睁开眼睛后就可重活一遍人生,而且用新克隆的躯体可再克隆另一个新躯体,就这样我们可以永远重复这个过程。

这就是外星人耶洛因永生的秘诀。所以说克隆是永恒生命的钥匙。反对克隆人的主张实在很傻。下面将一一分析这些主张。

 

  • 克隆人将恶化人口过多问题

实际上,从向CLONAID公司提出咨询的人数可知,潜在客户数只有1万名左右。且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是无法用其它治疗法解决不孕问题的家庭。

这里值得关注的是在全世界自然出生的婴儿每小时达14,000名,这就等于每年增加1亿2千万人口!即使通过克隆多出生1万名婴儿,他们也达不到1年出生人数的0.01%,这对无法控制自然生育的现状到底能造成多大的区别?

所以,若想真正解决人口过多问题,应从限制每个家庭的生育婴儿数开始。这是正在中国实行的非常明智的方法。若每个人只生1个孩子,人口就能保持稳定。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罗马教皇现在还在强烈谴责避孕和流产手术。其实对人口过多负较大责任的不是1万名克隆婴儿的诞生,相反正是教皇。

我们怎能否决一个遭受不孕痛苦的家庭想得到一个孩子的权利呢?天主教家庭甚至允许生十个以上孩子…所以,人口过多的罪魁祸首不是克隆,而是这些人!

 

  • 克隆人降低生化多样性

只要60亿人口还继续自然生育,就不用担心区区1万名不孕夫妇每人得到1个孩子将降低人类的生化多样性。占全球大多数人口的可孕夫妇将继续用原来的方式做爱生子。

若有人继续坚持此类保护人类生化多样性的歪曲逻辑,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对怀着双胞胎或三胞胎的母亲们强行进行流产手术?最近意大利有个女人生了八胞胎,这是说遗传基因相同的孩子达八个,对此,所有人都表示了祝贺!但如果这八胞胎是通过克隆出生的,肯定会引起所有人的愤怒!为什么要出现这种不公平的现象呢?为什么偶然出生的孩子应该比通过科学计划出生的孩子更受尊重?

但尽管如此,还是应限制携带相同基因代码的人数。作为保持生化多样性的一条规则,可在同一时期内将携有相同基因代码的人数限制在一名或最多两名之内(如双胞胎)。外星人耶洛因正是这么做的。

但这种规则必须统一应用到所有类型的生育中!若规定存在两名以上具有相同基因代码的人属非法,则

双胞胎也属非法。那么怀有双胞胎的母亲们就得被强行流产了!若我们可以接受自然出生的双胞胎,那我们也可以接受通过克隆出生的双胞胎。对此事不应持有双重标准。

就算接受了双胞胎,但相同的问题还会出现在三胞胎、四胞胎或N胞胎上…难道我们得强行流产掉所有多余的孩子么?!相反,我们可以用限制克隆婴儿出生的标准来限制“自然”出生的多胞胎数。生八个?好像确实有点多…。然而最为重要的是,任何针对克隆婴儿出生的规则必须一视同仁地适用到所有出生的孩子身上。不然就是歧视。

 

  • 克隆造出怪物

从受孕瞬间开始,克隆婴儿将比历史上任何婴儿都会接受更彻底的检查。在受孕后的最初几周内,我们通过现代的基因医学能判断胎儿是否异常。

虽然每天通过“自然”方法受孕都会有“怪物”出生,但至今没有任何人对这些畸形儿的出生表示反对。最近,曾有一新闻轰动了世界,这是一篇关于两个联体双胞胎为了救活其中一个不得不牺牲另外一个的新闻。双胞胎父母表示“要听从上帝的旨意”,但法院最终驳回了该父母的希望,并做了必须牺牲其中一名的判决。

假如这种腰部联体的双胞胎是通过克隆出生的,那么全世界都会嚷嚷到“请看这个克隆技术造出的怪物!”尤其,当为了救活其中一名不得不杀死另外一名时情况就会更加麻烦。但最近的这两个双胞胎姐妹因为是“自然”出生的,所以谁也没有对此大惊小怪。

如果再想举出几个有关怪物的例子,那看看阿道夫·希特勒和约瑟夫·斯大林吧!这群人可不是克隆人。

  • 在事故中丧生的孩子如果被克隆,则他长大后会因自己只是另一个人的替代品感到不幸

如果教育得当,孩子将知道自己的幸福在于自爱,而不是来自别人的爱。有多少父母失去一个孩子后又立即怀上另一个呢?但没有一个人会怀疑新生婴儿就因为在上一个婴儿死之后出生就会不幸福。

另一方面,有些孩子虽遭受过父母的虐待或未得到任何关爱,但长大后仍会成为很棒的人并过上身心平衡及和谐愉快的生活。与此相反,在百般溺爱中长大的孩子也有不少涉毒、犯罪或自杀。这一切的变化与受孕方式毫无关系。众所周知,希特勒、斯大林、拿破仑都曾在父母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度过了非常幸福的童年。

克隆孩子长大后父母可以选择是否告知其真相。“正常”出生的很多孩子也生活在不是他亲生父亲或母亲的家庭中。至于领养的孩子,则父母中的任何一方都不是他的亲生父母。有些父母告诉了孩子真相,也有些等孩子长到可以接受的年龄后再告诉他。但所有领养儿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不是他们的亲生父母是谁,而是谁给予了他们真爱。之后,他们当中有些人也许有幸与他们的亲生父母相聚了,但他们仍不会忘记是谁收养了他们,是谁给了他们家的温暖。这才是真实的爱。

 

  • 若将克隆人合法化,则政府可用克隆士兵构筑强大的军队

若现在还有相信这种愚蠢论调的人,那他具有的是20世纪的大脑,不,是史前时代的大脑。观察一下发生在伊拉克或科索沃等地的现代战争吧!即使有成千上万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在现代尖端技术面前也都无济于事。这些技术使指挥联军作战的美国未在地面战地投入一兵一卒就轻而易举地粉碎了敌人。事实上,比起在这些战斗中丧生的几千名敌人,美国士兵可以说是一个都没牺牲。再看看伊拉克和塞尔维亚,它们不同于美国,它们服兵役的时间都很长。而这种士兵再多又有何用!他们对美国可以避开追踪装置的隐形飞机、对命中率精确到针尖大小的导弹根本束手无策。利用这些技术,美国想消灭百万常规陆军只需千人以下的飞行员。所以想通过克隆增加兵力的想法实属妄想。

 

  • 克隆孩子的寿命可能变短

至今仍有一些人错误地认为如果利用70岁老人的细胞进行克隆,则出生的婴儿也具有70岁的细胞。这是个错误理论。但即使这种理论是正确的,用来克隆一个10个月大的婴儿也毫无问题。因为在平均85岁的寿命中,少10个月左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克隆羊多利一出生世人就嚷嚷说因为端粒(Telomere)短,多利将很快衰老。但不久后人们就知道多利仍然活着,还可正常繁殖,而且有与它相同年龄的其他羊一样的预期寿命。此后的一连串实验证明克隆生物的端粒和一般生物的端粒没有区别。

不仅如此,最近夏威夷大学的研究表明克隆生物在经过7代后其端粒不仅没有变短,在一些情况下有些细胞甚至比原细胞还年轻!这让科学家们迷惑不解。我们离永恒生命的秘密真的是太近了!

 

  • 克隆不够自然

如果克隆不够自然,那使用抗生素、做心脏移植、输血、戴假牙以及每天很多人接受的很多医疗手术和治疗也都不够自然。

此时真正的自然只能意味着在平均寿命不到35岁的某些国家里,因缺乏医院及必要的卫生设施使得每天都有90%的孩子死去。

这是你真正希望看到的吗?在“自然”的拥护者中,有谁会拒绝自己濒临死亡的孩子或母亲接受最新医疗技术的治疗?

在地球上那些因觉得不够“自然”而反对克隆并叫我们为“想克隆婴儿的邪教团体”的人同自称是“耶和华证人”而反对输血的人没什么区别。他们的行为本质相同——反科学。

 

  • 为了给后代腾出位置必须死去

你有什么权利说未来的人一定比现在的人重要?在任何文化中生命的权利都被当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如果寿命可以延长抑或达到永生,那到多大年龄就该放弃这神圣的生存权利?你愿意将多少岁指定成结束生命的年龄?当然永恒的生命不应强迫给那些痛苦压抑及厌恶生活的人。我在演讲中也常提到“想死的就去死好了!”,这会将更多的生存空间给那些愿意生活的人。永恒的生命绝不能被强迫。让一个被抑郁症折磨的人永远活着无异于在虐待他。对他们而言,每当新的一天到来痛苦的就像基督在受难一般。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选择自杀。

永恒的生命应由每个人自己选择,绝不能被迫。如果我们在普通人口中做调查就可以确定的了解:大多

数健康人都会选择永生。当然,那些随着年龄变大各方面能力也日趋衰退的老弱之人也许会更愿意结束生命。遭受疾病种种折磨的人怎能享受永恒的生命呢?但假如可以治愈疾病并可恢复逝去的青春,你不久将发现他们也不再愿意死亡了!

实际上大部分老年人都想通过锻炼或服药尽可能地延长寿命。只要没陷入极端的绝望之中谁都不愿意死。并且对那些虽身体健康但仍旧想死的人(这种人当然不会多)可先提供抑郁症的治疗。这样可以肯定的是,待他们痊愈后就不会有人想死了。

不管年轻还是年老,当肉体或精神上的痛苦大得无法忍受时,就应该尊重人们去选择死亡的权利。这关乎安乐死问题。当我们无法治愈他们的痛苦就应当帮助这些愿意守护自己尊严的人们去选择死亡。在这个问题上,我想强调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都应被包括在内。最近在巴斯克地区“安乐死”变成合法,这是值得赞叹的事情。不幸的是这项权利仅仅包括那些遭受无法治愈的肉体上的痛苦的人,好像精神痛苦不重要似的。

陷入深度抑郁的人与身患骨癌的人遭受同样多的痛苦,只不过目前还无法确认其痛苦的部位而已。

认为肉体痛苦更加无法忍受的旧医疗体系常把精神痛苦当成小事,这是严重的歧视问题。

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的疾病,只要目前尚无医治的方法就应允许病人“安乐死”。

在尊重个人选择的现代社会里,选择永生或选择死亡的权利应具有同等价值。

 

  • 永远活着所带来的烦闷将是无法想象的

只有那些已经厌烦了生活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如果总是以充满各种全新快乐的热情去拥抱生活,我们绝不会变得烦闷。

有一天一位记者这样对我说:“如果总是碰到同样的人肯定会非常无聊。”但目前我们有60亿人口,假设为结识一个人至少要谈上一个小时的话(实际上与我们感兴趣的人谈话需要花费更长时间),因为我们还有其它许多事情要做,所以即使运气好,每天也只能见三名左右。那一年之内可以认识一千名左右的新朋友。

在当今的平均寿命80岁之中减去与家人在一起的10年的童年时光,我们可以认识7万名左右的人。所以在“正常”的寿命期间我们能相识的人也只有7万名左右。这个数字相当于在目前生活在地球上的每十万名人口当中还不到一名。假使地球目前总人口数不变,那仅仅同地球上的一半人相识就需要花费约300万年的时间。而且即使我们见过了所有人,那也保不准会忘记前面见过的人,所以须重头再来!就算我们没有忘记以前见过的人,但在漫长的岁月中,他们可能已经完全变了。

事实上,这部分内容在外星人耶洛因的教导中也属于最有趣的部分之一。就像在佛经中体现的那样:我们无法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因为当我们重新回到河水时它已经改变了…。我们作为人也是一样的。我们无法两次遇见同一个人,因为我们都处在不断的变化之中。

所以若我们经常用新眼光看配偶,并有意识地对他(她)的不断变化发展表示出惊喜,那我们就能与同一个配偶长久地相亲相爱。

由此看来,我们会因为总是遇见相同的人而感到无聊和厌烦?无稽之谈!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事物上。同样的日出不可能出现两次。即使每次日出都一模一样,但由于我们在不断地变化,所以每次看到日出的感受也不可能完全相同。因此永远地活着决不会导致无聊。

无聊既不来自我们的环境,也不来自寿命的延长,它来自我们的内心。

有些人在20岁以前就因“无聊透顶”选择自杀,而另一些人却尽情享受“存在”的愉悦并一直生活下去。

但为了享受“存在”,我们有必要把“拥有”和“知识”的文化替换为“存在”的文化。同时应该鼓励精神指导者的教导传遍我们社会,而不应辱骂他们是“危险的教主古鲁”或“邪教团体的领导者”。“古鲁(guru)”在梵文中的意思为“使人觉醒并引导人们在活着的每一瞬间感受惊喜”。只有在“存在”的每一瞬间感受到惊喜,我们才不会希望它中止,并做好永远幸福的准备。那人们为什么这么惧怕讨论克隆人呢?恐惧是媒体有意捏造的!

首先我们必须明白大众的意见被操纵在少数人手中。尽管大部分人不再关心这些少数人的观点,但我们一直向他们赋予了某种伦理性权威。

另一方面,媒体为了吓唬大众才利用这些少数人发表的权威声音以求更高的收视率或销售量。

有关犯罪、战争、残忍、丑闻等报道比单纯的好新闻卖得更好。所以,媒体为了提升销量最好能掀起混乱,甚至不惜撒下弥天大谎。

他们夸张了在罗马尼亚提米索拉被屠杀的人数。虽然实际上只牺牲了几十名,但记者们将其夸张成几百名,甚至几千名!如果哪位诚实的记者想报道真实的数字就会受到严厉的批评。虽然几千名牺牲人数根本不是事实,但如果他报道数字与其他人不一样就被称作是修正主义者。

最近在网上进行的公开讨论如BBC主办的公开讨论显示,绝大多数人赞成克隆人。但媒体对此不予报道。媒体总是偏爱那些对克隆没有丝毫理解力,并身为过去时代代言人的少数保守主义者的意见。罗马教皇就是个例子,他们最忠于天主教的悠久传统了——那就是一直以来反对所有的科学进步!

我们不应忘记梵蒂冈指责所有新发现的事实。他们不仅谴责了曾证明地球不是宇宙中心的哥白尼和伽利略,还用火刑烧死了曾指出其它行星上也存在生命的乔尔达诺·布鲁诺;他们把首次用叉子吃东西的人逐出了教门,其理由是食品是上帝的礼物,只能用手摸;他们对待蒸气机、电器的态度也如出一辙,更不用提避孕技术和流产手术了!

媒体选择接纳这种梵蒂冈的立场,却不提及其它宗教的多方面见解。实际上,有些犹太教律法师、伊斯兰教和佛教领导人已决定支持克隆人,但媒体对他们未做任何报道。

简而言之,这些伊斯兰教和犹太教领导人认为“若是神让人们发现这种技术并允许使用的话,那是神的意志的一部分”。另一方面,不相信有全能的创造之神的佛教徒们则说“克隆是积极的因果报应(karma:因缘,因果报应),它使灵魂的轮回又得到了一次机会”。但媒体只报道罗马教皇的声明。

我们只用一种方式对待事物,这种局限出现在我们的很多生活领域中。

人们具有使社会普遍化,使差别模糊化(whitewash)的倾向。不选择走顺直却狭窄的“正路”之人常被贴上“邪恶怪物”的标签。

与此相似的责难也落到小宗教派别,他们被称做迷信或邪教团体。所有人只能有相同的思维、相同的信仰、做出相同的选择。

但幸运的是,感谢由互联网带来的全球范围内的思想交流。这使得那些为维护个人思维权利的自由而战的人们意识到自己并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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