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多的哲学家不是帝王,这么多的帝王不是哲学家的情况下,人类的罪恶将永无休止。》
——沙克拉德(Socrate)
建立天才政治的政权,第一步是在人民大众中识别出两类人,一类是有选举权的,另一类是有被选举权的。有选举权的这类人,智慧水平的自然状态应比中等水平的人超出10%以上,而有被选举权的人则智慧水平应超出中等水平者50%以上。
因此,一开始首先得确定对每个“个体”测试智慧水平的方法,也就是向专家们(心理学家、精神病医生、品性学家等等)请教在现有的测试方法中如何实施或选择,以达到我们的目的。
这些测试应是人民大众中各个阶层的人都可以进行的,不存在对某个阶层更为有利的情况,是一种对受过教育的和没有受过教育的工人和工程师、乡村农民和有学术衔头的教授都处于平等地位的测试方法。还得强调一下这是涉及自然状态下的智慧水平的测试,不是测试学识是否渊博或文化程度高低,而是人们所说的那种“乡下人的感觉”。不是测试人们在长期读书学习后所积累起来的知识,而是该识别实际的智慧。
在更深入地探讨之前,给“智慧”下个定义是很恰当的。按维奥(G·viaud)的说法:
《一切智慧的行动都显露出对已知因素之间的关系的理解和对所做的事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得以解决困难,实现理想的结果。》
这个定义最恰当不过地阐明了我们所感兴趣的智慧,而且肯定了大多数心理学家所阐述的内容:
《智慧是运用数据和认定它属于哪个范畴的能力。》从中可知,重要的是应把众人都能理解的数据安插在测试的实践中。幸而有这些测试,人们才能衡量每个“个体”的智慧,不只测定智商,更要测定智慧的潜力,而不去计较受测试人的年龄,因为不管年龄是大还是小,唯一使我们感兴趣的是他们的智慧水平。
当一个天才由于只有十六岁而不能参加投票选举时,却给另一个低能者投票选举的权利,理由是低能者已年满十八了。这就是原始民主制度愚蠢的众多证据之一。
人民大众的智慧都被衡量好了之后,那么,确立一个中等水平的标准就容易了。于是,我们就可以只给智慧水平超出中等水平10%以上的人选举的权利,而把被选举权只给智慧水平超出中等水平50%的天才。这些选举人就可以用世界上最民主的方式在被选举人中选出统治者。
对于一项重大的政令,对于像法国这样一个国家,1977年它有三千万选民,现在只给智慧水平超出中等水平10%以上的人有选举权,那么,组成选举的群体只是三千万中的27.5%,也就是只有八百二十五万人。在0.5%的天才中(智慧水平超出中等水平50%的)选出统治者,也就是只有十五万人有被选举权。
想到在法国有十五万天才岂不令人鼓舞!可现在还不到考虑他们的意见的时候啊!
如以此推想到全球的人民,那就有六亿六千万选举者和二千万被选举者,要让二千万天才去拯救四十亿人,关键在于这些天才应权力在握!
这类测试应每七年对全体人民进行一次。考虑到个体的演变,只有在某些心理阻碍消失之后,个性得到了充分的发展,某些天才才会显露出来。在每次测试的过程中,中等水平的标准可能会发生变化。由于人类自我完善的水平在正常地提高,依靠科学的发展和因技术发展而解放了的人类也会相应提高。因此,我们可以这样合乎情理地思考:一个今天的天才,明天可能只是个有天赋的人了。智慧水平仅仅略高于中等水平了,因而只能当个选举者了。
这类测试年轻时可能已接受过,待这些年轻人到了更大一些的年龄时,得再次进行,接着,每七年都得进行一次。
某些人,在十八岁时,未能通过成为选举者,他们不属于智慧水平超过中等水平10%的人群,也可能七年以后,一旦他们自己解决了某些心理阻碍,就进入了有选举权的人群中去了。
同样的情况,某些人在七十四岁属于有选举资格的,到八十一岁时,失去了选举资格。这是因为七年以后,在一次新的测试过程中,他们的智慧能力忍受不了年龄的衰老。
有时见到某些老年人,已是十足的老年痴呆了,却还被带领到投票站为了让他们投上一票,这不是极荒唐之举吗?这真是原始民主制度愚蠢的又一个明证!对于被选举者也是同样情况。一个天才的智慧水平由于年老体衰或意外事故降低到了超过中等水平50%以下了,就失去被选举的权利。